夕阳的侧光把伫立在河边的 一位老者铸成一座铜像 肃穆而庄严,他不说一句话 只是静静地望着缓缓流动的河水 河水涟漪,映出当年的场景 找油,是有与无的比拼 找水,是生与死的较量 那碗从小拐拉回来的水 终究没有挽回一个春天 这是一条以石油命名的人工河 不知道河里流淌着多少消失的昨天 不知道还有多少今天可以漫上 岁月的岸 一条城市跳动的神经 一不小心,就让路过的人 心里猛地揪了一下 克拉玛依河正在穿城而过 这是2000年夏季的一个傍晚 枕着水声入梦的夙愿 让一位南方来的拓荒者泪流满面
夕阳的侧光把伫立在河边的
一位老者铸成一座铜像
肃穆而庄严,他不说一句话
只是静静地望着缓缓流动的河水
河水涟漪,映出当年的场景
找油,是有与无的比拼
找水,是生与死的较量
那碗从小拐拉回来的水
终究没有挽回一个春天
这是一条以石油命名的人工河
不知道河里流淌着多少消失的昨天
不知道还有多少今天可以漫上
岁月的岸
一条城市跳动的神经
一不小心,就让路过的人
心里猛地揪了一下
克拉玛依河正在穿城而过
这是2000年夏季的一个傍晚
枕着水声入梦的夙愿
让一位南方来的拓荒者泪流满面